男少主all向,非常规黑泥甜饼。ooc快跑——
含松鼠鳜鱼/楚夷花糕/太极芋泥/宫保鸡丁
/锅包肉/素蒸音声部/
少主冷酷无情走肾不走心,撩人无上限,各种鬼畜有病操作,
论如果有两个郭管家会发生什么。
一句话概括:我杀我自己。
一,
据说有新食魂回空桑了。
少主定时就会前往万象阵带回一批食魂。新食魂会安排给郭管家开欢迎会。
那些重复的他也会留着,只不过成了前人开花的祭品。
“我是始始终终爱着你的。”
俊秀温润的少主便是这样哄着他的金丝少爷。他看都不看那个同样精致美丽的金发少年,哄着怀中人抚摸着光泽的鬈发,另一只手却刺中了另一具同样温热的身体。
血顺着特定的容器壁流下,被管家之一的松鼠鳜鱼收走。混着同源魂力的血会加入药浴,成为前人突破的养料。
“你认为做这种事很肮脏吗?”
少主附在刺客耳边温声,湛蓝的眸里闪烁着几乎天真残忍的光,“这都是必须的牺牲。”
“……在下未曾这般觉得。”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愿意。”少主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左右你这样想罢。”
“你看,他们是我带回来的。”
“他也是我杀的。”
“你不过是替我完成了一点后续的工作。”
“这是我们共同保守的……秘密。”
少年抽条时比浅亚麻发的青年还低半个头,但对方现在坐着,他便高出许多,俯身压迫感几乎令人喘不过气。
“独属于我们的……”
轻轻一捏就掰过了青年的下巴。他如今是空桑少主的暗卫,匿于暗处的皮肤发着冷白,脖颈下黑色紧身软甲扣子被扯开,露出同样苍白的锁骨。
亲吻顺理成章。
“秘密。”
二,
少主是最多情又无情的。
没有办法能彻底杀死一个食魂,即使受了再重的伤也能通过治疗和药浴恢复。
除了少主亲口下令的【分解】。
新食魂往往只有一两个。分解得到的魂玉却有许多。积累够了魂力又能开启下一局万象阵。
下一局。
少主数着金玉贝币时常常这般念叨着什么。出口的话又是令人后背发寒的冷漠。
他喜欢谁便愿意倾尽资源培养,用礼物堆满凤阙龙阁,不喜欢谁便能在安置后掷在一边冷落。
“爱本来就是能轻易说出的字眼。”
空桑少主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声音清脆。
“吉利虾想要我以情侣相待,叉烧仔想要我的夸赞称耀,国主想要我的陪伴安抚。不过投其所好罢了。”
“……先生教导过我,下棋者应在局外。”
“……我是这般说过。”
光风霁月的先生扶了扶眼前的布巾,言语清冷。他袍袖宽大,露出一截细极伶仃的腕,留陈着多年束锁的伤痕。
“不过却有一人,我不愿令其入局。”
他声音浅而颤,呼吸极是温热,伸出手去扣住楚逸捏着棋子的手指。失去视觉的黑发青年一身重叠繁复的月白长袍,像踏碎了一地月华如练走进来的仙。
他自然知道对方触觉有多敏感。
“先生可知道那人是谁?”
“……唔……你从侧门出去,还有一刻钟。”
“先生不能再予我些时间?”
按着他的手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山河迷阵不该、不该这般用……”
“我愿做先生的棋,我便将我交给先生了。”
零零散散的笑意。
“我记住先生的棋局了。不如先生考考我如何复原?”
玉白的棋盘像华清池壁,乌发散开倭堕,少年把玩着一缕青丝,引得人压乱了一纸棋局。
“先生的眼睛我可见过,漂亮得紧。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先生把这棋交给了我,可否把自己也交给我?”
“你……你可还记得你的本心……”
“当然记得。”
少年眯起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嗓音清澈如水。
“我心悦先生。”
三,
你拉过楚逸没真让他磕在桌上。先生的身体你清楚,若真要压也得换张柔软的床榻。
体质柔弱的不好处便在于此。稍微碰一碰便脸色发白咳嗽不止,弄得久些第二天就会发烧。但跟太极这样的聪明人便有种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
“策士的弱点可不是热水吧?”
池中漂浮的药材味道清苦。灰蓝的长发盘至头顶,几绺发丝垂下,遮过他淡色的眼。
“这里极是温暖,策士便不会如上次那般发热了。”
不出意料没什么表情。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偏生你喜欢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这比情爱更能勾起你的兴趣。他明了你的品性,在身前勾勒出厚重的障壁,引导你解开连环的谜。
“策士的弱点……可是我?”
空桑的所有人都与你有数不清的羁绊。如果不是这个答案,没关系,你可以再去接一位回空桑来。
“既是已确定的答案,为何不肯定?”
“我想你亲自确认。”
“毕竟……我是个满身破绽的乖孩子啊。”
“难道不值得一点奖励……吗?”
恍神间手被人紧紧攥住。那人指腹有粗粝的茧,该是使惯了弓箭。抬眸便落入深蓝到墨黑的发间。
“你心悦谁?”
四,
望着郭管家时你突然想到丁季。
那个总是把一切都当做任务的青年。
“您的安排,属下都会执行。”
“您可以使用属下。”
“……丁季,这种场合,要说’我’。”
“无论怎样使用,我都不会坏掉。”
“这种话是跟蟹酿橙学的?”
“……是。”
“我当然可以使用你。”
你垂下眼睫。
“可你不能坏掉。”
“为了保证你一直被使用,你不能坏掉。”
……
“经历过山河迷阵后,您若还认为我破不了局,是小看您的管家了。”
锅包肉面上的笑容隐隐带着黑气。
在战国那次受了重伤,勉强伤愈后便又跟着你去收服西凤和楚逸。此刻他脸庞还是不甚健康的病态,眼睑下的乌青晕开得疲惫。
“少主举止如此轻浮,可见还是欠缺些调教。”
……即使这样还是很准时地叫你吊悬崖啊。
你在认真思索你是不是该给伤病员涨点工资。
……算了,反正你童工都在用。
“你这般急切是怕什么?”
你懒懒散散地任他拉,像没长骨头般倚在桌边。
“我只是怕您误了训练的时辰,错过晚饭的时间。”
哦。
你眉一挑遂了他的愿,几点棋盘将残局复原,施了礼告别楚先生就跟着他走。
他清了清嗓又开始告知你下午的计划,精确到分秒的安排令你不由想到了某个家伙,“是西凤?”
“西凤酒的军事化管理,倒对少主有些作用。”
“那你不如让他来教我?”
“但我拟订的训练不是更适合您么?”
筹码。
深蓝发的青年是你最好的执事。他俯身向你微微示意,许是知道你喜爱病弱美人,连酒都没喝怕激起红晕来。
领扣得极紧,愈发显得脖颈曲线纤细优雅。
还需要往上加的筹码。
他那双眸几能流金溢彩,如今灼灼地盛着你,不知名的情绪几乎要漫开来。
欺诈师口中全是谎言,只有一句真话。
“少主既带了新食魂回空桑,为何不通知我?”
“你是如何得知的?”
“您是在小看您的管家吗?”
针锋相对。
“我只是好奇——你了解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当天平彻底倾斜时,谎言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罢了。毕竟不明身份的人在空桑会对您造成危险。”
这是刺你上次把过桥米线带回空桑意欲私自开启万象阵的事了。
“你是说乔贤?比起我你更应该担心他的安全。”
“我希望您能有最基本的羞耻心——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可让你失态却是令我骄傲的事。”
你手腕一翻,趁他失神摆脱他的束缚。少年生就一副俊秀漂亮的好皮囊,正当年华,眉梢眼角都是肆意张扬。
不同于管家先生经过岁月沉淀的暗藏锋芒,空桑少主的光是能刺痛人的。恍惚间他想。
可那份肆意在他面前总是收敛,像乖巧待在罗网的小动物,讨巧卖乖逃避训练时不时还撒个娇。
他的少主就那样放任他延伸自己的视线,将窥视解释为正大光明的保护。那并不是只向他展示的柔软,却令他几近成瘾。
“你掌控我的一举一动,是为了空桑,为了我,还是为了——”
“自然是为了您的。”他下意识搬出了准备了无数次的说辞,“您是空桑的少主,保护您就是保护空桑利益共同体,您的成长才能让空桑有更好的发展。”
借口。
隐藏在守礼躯壳后的私欲。
“好啊。”
你定定地望着他,倏尔笑开。
“那就继续掌控我吧。”
“无论是这里………”
指尖划过心脏。
“还是这里。”
五,
你时常怀疑你是和国主一般的疯子。
对每个食魂笑脸相迎,却能将刀插进重复品的胸口。
有了第一个,其他的都是赝品。你想。
这种东西不能想,想了会痛苦——你是这样告诉松鼠鳜鱼的。
他实在很适合替你执行任务。刺客是做惯了这种事的,冷着眉目擦去溅上的血,收剑回鞘挽个剑花好看极了。
只是你到底是救赎了他,还是把他拖入深渊了呢?该是救赎了吧?毕竟这个深渊有你在,就不能算作深渊。
但你实在倦极了。
在蓬莱被国主即将囚禁时,你就连挣扎都没兴趣了。
国主的脸色是初雪般的阴郁苍白,偏执又绝对地下达他的命令。
他站在你面前喃喃,“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灵感,我的缪斯,我的光与火,你不能离开。”
他连让宴灵碰你都觉得脏。亲自幻化出囚笼与仙境。他捉着你的手像要捏碎你的骨头,疼痛间又是极乐。
他对你成瘾。
钟情于刀片与拥抱。
多有趣,多荒诞,又多悲哀。
明明你们不是一式一样的天才。
却都是疯子。
你开启万象阵迎接新食魂时并不允许他人在旁。你会领着他们走下高台,极绅士地温声:“这里是空桑,你们未来的家。”
然后哄他们喝下饺子的安神药。
剩下的就该是小松鼠的工作了。
饺子本来已经不愿再为你开安神药,希望通过调整作息的方式帮助你睡眠。
他永远不会知道你的药要用在哪里。
……不过知道了也没关系。
你有很多精美而合适的部件可以替换,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样。
这是【规则】。
六,
“今后你们可以听从他的命令。”
你领着的新食魂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众人明显地沉默了。
你身后的青年走上前,向众人施了一礼。靛蓝的发在阳光下显得饱和度有点高,几乎艳了一个度。一开口更是死寂。
你在人群中搜索那人的身影,不出所料地在一旁看见了。
他本来迎在最前面。带着面具般的笑,看不清几分真心假意。
如今他察觉你的视线,目光又沉又冷地看过来。
【你不是想插手我的生活吗?不是想知道秘密是什么吗?】
【这就是秘密。】
你话音里都带着些恶意来,“郭管家,以后他可是要跟你共事了。”
即使在这种状况下都没失态。
“你可以把他当做你的半身。”
“毕竟你现在这么累……不介意有人分担你的工作吧?”
你的管家视线像灼了般移开。
然后停在你下颌,是极规矩的。
却像是挑衅像是漠然。
“是。”
七,
抽新卡抽到了重复角色,正常。
这个重复角色是锅包肉,正常。
你不太想杀死他,正常。
因为郭管家开花还要一个。
但你把他带到大家面前,不正常了。
这本是一个残酷而现实的秘密。如今被你揭开。
可能真的是疯了吧。
又有可能是生活需要些调剂。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有重复食魂这件事。因着你也是个重复的赝品少主。
空桑少主不谓是一个高危职业。你自这副躯壳中醒来周围所有人便都识得你。翻了书房的日记才知道每任少主都会把经历写上去。
神子不会轻易陨落,因为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会不断更替。
他们看着的人并不是你。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看的人也不是前任少主,前前任少主——你们不过是一个集合体而已。
净化之力并非你独有。这职位谁来当都可以,你死之后又会是下一个人。
一开始你也是想把空桑建设好的。可能是这具身体本身的设定吧?你漫无目的地想。
——空桑少主的设定。
一场以你为主角的游戏。
但真他妈累了。
你实在厌倦扮演玩偶的生活,所有设定都是强行附加。你甚至不记得在成为空桑少主前你究竟是谁——像是被什么洗脑了般,你的一切都和少主的脾性完全相符。
但你很清楚你是个赝品。
即使不会被发现,但你也实在承受不下去了。你的理智要你把自己当做空桑的少主,要你保护食魂,另一道规则又让你守住食魂晋升的秘密,将其他食魂斩杀殆尽。食魂在这种情况下和食魇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和食魇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不明说与郭管家重复的食魂身份,只含糊其词称他是个不错的帮手。但几乎一模一样的行为习惯让大家都以为这位是蟹酿橙做的仿真机关人。
你开始给他送礼物。送和当初送郭管家一样的礼物。
一点点讲给他空桑的事物,几乎过分宠溺地引导他如何去处理工作。甚至默许他拥有比郭管家更高的权限。
尽管他上手比你想象得更快,但失去记忆总是一个破绽,能在柔软里扎下刺来。疼痛会让人动摇,并把动摇解释成心动。
明目张胆的偏袒、亲昵、关心。
你把失去记忆的他当做一张随意涂抹的白纸,一棵能被扭曲的小树;拥有记忆的他永远守着礼仪的边线,你太想看到他崩坏的样子。
这就是x江养成反派的快乐吗,爱了爱了。
我只是缺点乐子——你这般想,捻着绿豆糕。外面的粉末沾了满手,带着黏黏腻腻的触感。
你身侧的管家提醒般咳了一声,掏出手帕给你擦手,顺带擦掉了桌上的糕点屑。
“少主,不珍惜食物,会变成食魇。”
你抽回手来躲着那方金色手帕,似调笑又似撒娇,“那你帮忙吃掉的话,就不算浪费了。”
三,二,一。
你作死般等他周身冒出黑气,然后叫你去瀑布去悬崖报菜名做引体向上或者绕空桑跑圈。
手指上忽然传来温热的湿濡感,你下意识要缩,手腕却被紧紧抓住。
……他在干什么???!
你身体往椅子里退,他便倾身压上来,伸出舌尖认真专注地将糕点屑舔舐干净。
“少主,请您不要再躲了。我们又不是在偷情。”
艹!!!!你这样真的没有ooc吗?!!!
很快你就发现了原因。
你书房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站在门口的人不知看了多久,捧着一叠公文,语声温凉听不出情绪。
“少主,您似乎该去悬崖训练了。”
危 空桑少主 危
八,
妈的。
看来真的是疯了。
找重复的刺激大家应该找小樱桃也别找郭管家。小樱桃还会星星眼,爹他只会黑脸。
……你怀疑你是想死。
啊,这种事情消亡就好了。
九,
你被从悬崖歪脖子树上放下来的时候有人递过一方手帕来。
这次你接了。
擦汗擦到一半你感受着对方的视线有些擦不下去了。
“少主可以跟我解释一下,最近您都发生了什么?”
“你寸步不离地跟着我,难道你不清楚?”你了然又痞气地笑笑,“还是说你想更近一点?多近都可以。我都可以满足你。”
他皱起眉来似乎有些不赞同你的轻浮,正要开口却被你抢了先。
“毕竟只是游戏啊……谁都不会坏掉。就算再找一个少主来……你们也发现不了,就像我找到的那个你。说了你也不会懂。”
你把头深深地埋下去,又长又绵地呼出一口气来。
“……我只是有些累。”
“您如果累,我可以为您放一段时间的假。您知道我会同意您的正当理由。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
他要是能解决你会不提吗?你不再接他的话茬,只道那若是要放假就痛痛快快地放个五一放个黄金周放个寒假再放个暑假无限期带薪假你十分欢迎。
“你知道吗?”
“他们把你送给我了。”
“像个玩具一样,被人扔掉了。”
“还有好多跟你一模一样的食魂,他们比你更年轻,比你更懂事,比你更知道如何讨我欢心。”
“他们都想要被你的少主睡。”
“怎样呢?我的管家。”
艹,这就是满好感的威力吗。
不枉你给一个重复食魂送了多少份伏特加。
又来了,空桑恶鬼的笑容。
他该是疯了。你该是疯了。
“我的管家没用敬语,可见也是想被我调教的。”
不过,
真他妈的好看。
“我从未想过压制您。”
……
“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
tbc.
ps.少主并不是第一次接回相同的食魂。
他和松鼠鳜鱼一起保守着杀死食魂当做养料滋养其他人的秘密。
他接回过郭管家,一模一样的那种。
下不了手什么的都是假话,他其实完全能不眨眼就杀了重复的食魂。
他只是好奇郭管家的反应……并且想诱导他成为共犯,对就是玩儿。
说白了,就,一个非酋少主抽卡抽到自暴自弃各种玩坏的故事。一直在想如果食魂看到一模一样的自己会怎么样。(应该会坏掉的吧)